北京哪家白癜风医院最好 https://disease.39.net/bjzkbdfyy/250517/x7vhydp.html在住了快20年的家里,在我房间的柜子深处,藏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铁盒子,它可能是多年前的一个月饼盒,具体已不可考,它被我缠上了密密麻麻的胶带,想打开估计只能动用小刀。铁盒子里装满了一张或半张信纸大小的纸条,笔迹都出自同一个人,时间段在我高一至高三,那事关我的初恋。那是一个学生还没有手机的年代,两个人分学文理,不在一个班,平常见面的机会很少,谈恋爱的“谈”就成了一大问题。可对青春少艾的人来说,办法总会有的,于是一起上学就成了每天唯一的单独相处时间。然而,南方小县城的问题在于地方太小、家住得太近,即便走得再慢,从我家到学校也就10分钟,就算绕路不超过15分钟,当然绕两圈我们就要迟到了。也不知道从哪一天起,也不知道是谁先送出的第一张纸条,反正我们有了一个惯例——每天早上见面交换纸条。信纸大部分是来自学校小卖部的卡通信纸,当时流行款,偶尔也有一本用完供货不足,临时用草稿纸代替。从此,每天晚上写完作业就是最期待的时刻,我很有仪式感地拿出信纸,仿佛那个男生就坐在我面前,有好多话想对他说,字字句句全都写下来。第二天,我一下楼,男生肯定已经在小区门口等我了。我们交换叠好的纸条,揣进口袋,慢慢踱步去上学。在校门口依依惜别后,我一路小跑到班里,在座位前坐定,小心翼翼又迫不及待地在抽屉里打开纸条,往往一天能看上五六七八回,就差倒背如流。纸条上写了什么?坦白说,我现在一句也想不起来。打个比方,就像现在和男朋友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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